冯老师径直走出主楼,校长只好说:“学生们,跟我走。”于是他也跳下讲坛,硬着头皮跟在冯老师的后面,我们一起走出了主楼。刚刚踏出主楼,赵敏就问我:“天哪,储藏室,我们学校真的有一个储藏室吗?”我只能耸耸肩,表示不知道。我们来到了上控制课的场地上,我原以为我们会在这里停下,然而冯老师和孙校长却没有停下来,他们继续朝着前方的目标前进,我们紧随其后,穿越了一片勉强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狭窄小径。沿着这弯弯曲曲的山路,我们时而上坡,时而下坡,终于来到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区域。
在场地的中央矗立着一棵巨大的榕树,其树干粗壮,树冠庞大,即使我们站在队伍的后排,也清楚地看到它的树形和树冠上伸出的无数枝条,形成一幅自然编织的画面。在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走错路的时候,孙校长和冯老师突然转身,径直穿过榕树的垂丝,我们只好跟着他们的脚步,进入了榕树内部。尽管我们所在的深山已经足够大,但单单这棵榕树的规模就宛如一片森林。随着队伍停下来,我能听到孙校长和冯老师在交谈,似乎在确认方向。紧接着,我听到冯老师的声音说:“错了,不是这个方向。”队伍重新出发,前进了一段距离后,冯老师又说:“这次找错了,应该往左走。”于是,队伍再次改变方向。终于冯老师停了下来,他说:“找到储藏室的入口了。”
由于我们站在队伍的末尾,我没有看到冯老师是如何打开储藏室的门的。但我听说,门上附着一层伪装的土,只需要抓住其中一根草往上拉,门就会打开。
队伍继续前行,不久,一段陡峭的楼梯出现在眼前,楼梯上方闪着白色的灯光。尚未来得及看清楚门上的机关,我就被后面的人推了上去。
楼梯洞道很狭窄,我能勉强忍受在地下行走,但在这样狭小拥挤的楼梯洞中,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。然而,我仍然努力跟随前面人的步伐,不敢停下脚步。这段楼梯似乎没有尽头,我在这楼梯上走动,我只能看见我前面人的头顶,要是我转头,我就只能看见我后面人的脚后跟,仿佛度过了漫长的岁月,终于,队伍停下了脚步。一个充满霉味,但是非常巨大的大厅展现在我的眼前,要是一两百个人在这儿开个会,绝对没有问题。
大厅的四壁用坚固的钢架支撑着,厅内装饰着和楼梯里一样的白色灯泡,还有大量琳琅满目的物品,从包装手柄、烫发机、油漆滚筒到留声机、铅笔、折叠刀、公文、长凳、拼花地板、短笛、钢琴凳、野餐桌、相框、大头针、管子、管风琴、手枪袋、活塞瓶、胶合板、笔记本讲台、筹码、塑料制品、平板玻璃、扑克牌、精密套件、陶器,还有土豆削皮机等,样样俱全。
我现在明白冯老师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了。这里有足够多的原材料,可以制造他所谓的图钉枪。冯老师、孙校长和孙老师首先去搜集原材料,很快他们就带来了好几大盒铁锹、图钉、帐篷固定钉和粘合剂。冯老师先进行了示范,展示了如何制作一个看上去颇具模样的图钉枪。他巧妙地将图钉套在帐篷固定钉上,动作熟练,仿佛之前已经做过无数次。
随后,轮到我们自己动手了。然而,我很快发现,制作所谓的玩具枪看起来容易,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简单。就像我们之前制作罗马斗兽场一样,赶制几百把普通图钉枪并不轻松。冯老师鼓励我们每人佩戴一把在腰间,以备不时之需。
接下来,我们将制作好的图钉枪装进一个空的大纸箱中,让孙校长和我们的语文老师一同抬回学校。而其他的学生则继续忙碌着其他的任务。我们走到这奇怪大厅的最深处,这里面的东西真是越来越奇怪了,简直什么都有。我甚至还看到了台球桌,用来犁地的犁,镊子、马球、锥子,堆得像山一样高的期刊,降落伞、浮石、秤、滑轮、螺旋桨、投影仪和价格标签。在一个大袋子肥料后面,居然还有一个小门,冯老师把小门推开,你猜我看到了什么?又是一段斜坡,这次没有楼梯,不过情况比楼梯还要糟糕得多,这里的把手相信是为了方便运送蔬菜设计的,地上铺设的是滑轮。我们紧紧抓着把手,向下走,发现下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谷仓,里面有各种农用设备,还有好几大袋米麸和水果。
冯老师开始把那些已经坏掉的水果挑出来,又将已经被虫蛀了的蔬菜也挑出来,把它们放在一个形状很奇特的结构上,看上去有点像手推车,但又不完全相同。
冯老师随后带领我们回到滑轮区,也就是斜坡上,又推了推门旁边的一面墙,那面墙竟然打开了,我们将那辆像“手推车”的运输工具推了进去,墙内是另一段斜坡,这次是往上走的,与谷仓的方向相反。
冯老师说:“同学们,你们抓住把手,推着车往上走,就会到达地下储藏室的出口。然后我会带着你们回到学校,明白了吗?这就是我们要走的路线,现在开始运输。”我们都点头表示同意。
接着,我们迅速将那些已经腐烂的水果和蔬菜收集起来,放到推车上。我们装了许多车已经不能再食用的水果和蔬菜,朝外走去。我们穿过狭窄的斜坡过道,离开了榕树枝条的包围圈,走上了小径,最后回到了我们熟悉的学校。回到学校的感觉真好,我已经受够了,在地下穿行的感觉就像鼹鼠一样。虽说我们都知道最惊险还在后面,不过我觉得这一天已经是一场相当惊险的冒险了。
总之这一天以后的时光,我已经不太记得我们是怎么过的了,我只记得我的脚带着我在宿舍区主楼和场地上来回穿梭,我们已经把我们的掩体工事搭好了,黑暗中我只能听见冯老师、孙老师和孙校长在外面做最后的迎敌准备。每个人都筋疲力尽,准备迎接充满挑战的战斗。
第二天,我起床得很晚。当我醒来时,闹钟似乎已经响了很久。和平常一样,我和赵敏一起朝着宿舍区和主楼区之间的场地走去。然而,学校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。显然,冯老师和其他老师在昨晚又去了一次储藏室,他们搬来了许多木板,把窗户和门都封住了。所谓的掩体工事已经搭建完成,它用板条垒成,上面还有小洞,可以让我们向那些想要抓走我们的人射击。
二楼的窗户没有被木板封住,显然是为了方便我们向下扔蔬菜。
孙校长特别召开了一个战略会议,他告诉我们:冯老师的计划可能不足以完全击败敌人,但可以暂时防御敌人,甚至可能吓跑他们。敌人来的时候可能认为这里与云南的特殊学校一样,胜利是轻而易举的,不会做太多特别准备。然后他严肃地提醒我们,要牢记这次任务的目标仅仅是把敌人打退,我们暂时不需要使用超能力,因为我们还没掌握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,只要把敌人打倒,而不是致命,我们都只能点头。尽管如此,有些人似乎对此感到失望,因为他们无法动用自己的超能力。
首次战斗
这一天显得过得特别快,太阳好像加了助推器,仿佛一瞬间就从东边的地平线跳进了西山,夜幕很快笼罩了整座山林,山林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我们什么都看不清楚,只能勉强看到学校的轮廓。我偷偷看了一眼冯老师的手表,现在已经是8:00了,月亮正好升起,现在我总算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学校。
我被安排在工事后方,蒋悦在我旁边,赵敏和欧阳墨埋伏在宿宿舍区的屋子里,转眼间已经是11:50了,嫌疑人还是不见踪影。
这时蒋悦突然轻声叫道:“快点警戒,有一辆卡车朝我们学校的校门开来了,他正在减速,我们得做准备。”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我问到。“这还用说吗?我有回声定位系统。”蒋悦口中的那辆卡车真的出现了,整辆卡车像一只钢铁大猫,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动静。卡车慢慢地停在了校门前。卡车上下来两个人,他们拿着一把大剪子,看上去是想把校门撬开,可是我们根本没打算把校门锁住,所以当他们看到校门根本没锁时,吃了一惊。他们窃窃私语了一会儿,最终又跳回卡车上,把车慢慢地驶了进来。车在场地上停稳,车里下来了三个人。就三个,我暗暗高兴,看来这次行动非常简单,可我很快发现我高兴得太早了。卡车车厢的门打开了,里面又下来了五个人,最后还下来了一个看上去像是指挥官的家伙。这9个人身上都穿着防弹衣,戴着面具,手里拿着一把枪。那个看上去像是指挥官的家伙,从他的左口袋里拔出了一把像枪一样的武器,向四周挥舞了一下。
随后我就明白了,这把枪是用来干扰周围的无线电信号的,这样他们就不会被摄像头拍到了,确实是诡计多端。他们9个人鬼鬼祟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,向宿舍区移动。这可不行!我用口型跟冯老师说,现在我们射击,冯老师轻轻点点头。我把图钉枪对准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家伙那没有戴防弹手套的手。我猛地松开了手,一颗图钉嗖地飞了出来,啪一下子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肉里,那个人哇哇大叫,狠狠地甩手。当他看到手中插着一颗图钉时,一下子惊呆了。
现在傻瓜也可以知道自己中埋伏了,他们一下子抽出麻醉枪开始向我们发动攻击,子弹嗖嗖地向我们飞来,我们的岩体掩体是用板条箱做的,一瞬间木板被打碎的声音不绝于耳,情况变得十分糟糕。
我心里想:看来这一次我们是失败了。不过,很快他们就没有子弹了,这可是天赐良机。冯老师大喊:“反击!”就在这时,二楼的窗户全部打开了。埋伏在二楼的人开始向下投掷已经腐烂发臭的水果、蔬菜和一些杂物。那些打算把我们抓走的家伙惊呆了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已经被一大堆水果和蔬菜砸得灰头土脸。虽然我们的攻击把其中的三个家伙砸晕了,另外两个家伙也受伤了,但剩下的人对着二楼打开的窗户开始还击。瞬间,玻璃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,迫不得已,二楼的窗户全部关上了。
我们工事的正面几乎全毁了,宿舍的门也被打得破破烂烂,敌人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,担心还有埋伏,拖着他们受伤和晕了过去的同伙,就往他们的卡车上跑。
就在我们刚刚混战的时候,按照计划,赵敏用图钉枪成功的射穿了一个轮胎,还有另一颗图钉扎到了另外一个轮胎上。他们迅速地发动了卡车,紧接着就开始笨拙的将卡车转弯,即使卡车的一个轮胎已经没有气了,另外一个轮胎正在呲呲的漏气,但是卡车毕竟还是经受过特殊的改良,还是开走了,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。不知道他们车胎够不够驶出这片原始森林,如果没有了这辆车,这些恶棍们很可能会被森林里的动物当做食物。
第二次战斗
孙校长和孙老师从宿舍里走出来,大声询问大家是否平安无事。大家确实都没事。这时,赵敏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,满头大汗,但他仍然骄傲地向我们宣布了他的战绩。他说:“你们看到了吗?我射穿了一个轮胎!”孙校长说:“我觉得那伙人可能不会轻易罢休,我们这几天还要保持警惕,不可掉以轻心。”“很有道理。”冯老师补充道。孙老师接着说:“对了,我还有一件事,如果我们不使用超能力,似乎难以根除问题。虽然我们今天成功地赶走了那群人,但只是险胜。他们肯定会召集更多人卷土重来,试图把我们的学校摧毁。因此,我认为如果他们下次再来,最好还是使用超能力。”孙校长显得有些犹豫,但冯老师说:“我也这么认为”孙校长默默点头,说:“好吧,那么冯轩,你要好好教导他们如何击败敌人,但不要致命。”“这是我的职责”冯老师说。孙老师插话道:“经历了刚刚的战斗,我们应该先清理地面上的果皮和玻璃碎片,然后我会为大家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。我们可以在晚餐上讨论一下,下次该如何迎敌。”听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,当然是全票赞成,所以孙校长和孙老师去准备晚宴去了,只留下冯老师来保护我们。
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之前一直没有考虑过的问题,冯老师的超能力究竟是什么?与蒋悦、欧阳默、赵敏和孙老师不同,他们刚认识我时就向我透露了他们的超能力,但冯老师好像不是这样。我和她认识已经很长时间了,也还算是亲近的朋友,但她一直没有告诉我她的超能力。她的超能力究竟是什么?难道她有什么隐秘的原因吗?我盘腿坐在地上,思考着这个问题,不知不觉间晚宴准备好了,全校的人站起来拍打身上的尘土,准备参加盛大的晚宴。
然而,我仍然在思考着冯老师的超能力究竟是什么?等等我们彻底解决了学校被袭击的难题后,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冯老师,了解她的超能力是什么。战斗结束的第二天,学校仍处于高度戒备状态,所有老师轮流站岗,确保学校不会再受到突袭。然而,那一天并没有出现任何可疑的迹象。
到了第三天,学校依然保持警戒,因此很多老师也没有时间给我们上课。第四天,我们仅恢复了数学、项目和控制课程,学校仍然保持戒备状态。然而,到了第五天仍然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,每天上午下午晚上只留一个老师站岗,因此我们逐渐恢复了大部分的课程。孙校长在第六天提醒我们要保持警惕,但解除了全面警戒。我们重新开始正常的课程安排。
这时我开始怀疑敌人是不是真的已经全部击退,难道打败他们就如此轻松吗?于是第九天,我找到了冯老师,问道:“冯老师,你认为那些不法分子会不会再回来?我总觉得,他们可能会再次出现。”冯老师思索片刻后回答:“我认为很有可能。”
趁着午休时间,我们开始讨论这个问题。我首先提出:“赵敏像猫一样轻,我们让他偷车钥匙,只留1~2辆车,不然我们很难跟踪他们,这次我们一定要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里。”冯老师接着说:“孙老师,孙校长,你怎么看?”我说:“他们总共有8只手臂,或许他们可以利用这些手臂甩出工具。”
“有道理,”冯老师说道,“我还有一个主意,我们可以试着制作标枪,怎么样?”“不过我们怎么制作标枪呢?”我问道。冯老师建议使用树枝来制作,他说:“我会做好的,我们现在就开始吧!” “现在吗?”我追问。“早点开始总比晚一些好,做总比不做强。确保我们有备无患。”冯老师肯定地说道。于是,在休息时间里,我们专心致志地制作标枪。很快,我们就完成了8支标枪。其中,冯老师制作了5支,我制作了3支。尽管数量还远远不够,但我们决定继续制作。
然而,接下来的几天敌人似乎没有再次出现。在第十五天的时候,我一边削尖标枪的头,一边问冯老师:“我们是不是杞人忧天了?他们好像没有再次攻击的迹象。”冯老师继续巧妙地整理标枪,然后回答:“他们重新组织起来再次袭击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我听后,决定再做一把特别尖锐的标枪,表示赞同他的观点。毕竟,如果他们卷土重来,我们有武器会更加有利。第十六天,在一个安静的午后,我和冯老师正在做我们的第四十五把标枪,我们眼前的灌木突然猛烈地摇动了起来。冯老师赶紧抓起一把标枪对准灌木,可是当灌木向两边弹开的时候,跑过来的却是蒋悦。蒋悦满头大汗,看上去慌慌张张的,作为一只海豚,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它这么慌张过。
冯老师轻轻地将标枪放下,询问道:“怎么了,蒋悦?”蒋悦焦急地说:“大事不好了,他们要来了!” 我追问:“谁要来了?” 蒋悦回答:“那些想要抓走我们的坏人,他们正在上山的路上开车过来。我刚才到处找你们,他们已经从山路的另一头开过来了。我已经召集了孙老师、孙校长,还有其他一些能参与战斗的老师,现在就差你们了。我在整个学校找了你们好久,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。”
“他们有多少人?” 冯老师冷静地询问。蒋悦仿佛在用声纳探查情况。然后她回答:“总共有两辆卡车,还有5辆小型轿车。他们的人手应该很多。”冯老师迅速拿起了几把标枪, “赶紧拿上标枪,我们要准备迎战了。”
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站在学校中间的场地上,与冯老师一起准备应对可能的威胁。我们的心情紧张而坚定,为了保护自己和学校,我们将竭尽全力。
冯老师对孙老师和孙校长说:“快准备好标枪,等他们一来,暂时不要投掷。我们把他们引到控制课场地上,等到了那里,你就开始投掷标枪。我现在去召集其他学生参战,等你们开始投掷的时候,我会恰好赶回来,然后从后方截住他们,明白吗?”说完,他将几大捆标枪递给了孙老师和孙校长。然后拉着我,快速地跑进学校。显然,许多学生已经收到了紧急通知,此刻正在从大厅涌出。冯老师大声呼喊着:“快点,同学们!现在是我们齐心协力保卫学校的时候!”冯老师继续高喊,鼓励学生们行动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两辆卡车和五辆防弹轿车从学校大门开了进来,他们已经到来了。现在已经来不及再讨论队形和战术了。所有车门在同一时间打开。从车上下来的是全副武装,身披重甲,荷枪实弹的坏人。
冯老师装模作样地大喊,让大家快跑。虽然大家都感到疑惑,但我们彼此信任、听从指令、一起跟着冯老师朝着学校控制课场地奔去。然而,敌人怎么可能放过我们,子弹在我们耳边呼啸而过。很快,我们抵达了控制课场地,所有的坏人也追了上来。
冯老师简单地布置了一下队形。他、孙老师、孙校长以及其他几位老师站在第一排,准备标枪攻击。就在这时,我突然想起了冯老师之前对我说的计划。赵敏要去偷车钥匙。没错,赵敏距离我只有三个人的距离。我在人群中挤了过去,拍了一下赵敏的肩膀,他被吓了一跳,大叫一声,声音听起来像猫叫。我对他说:“快,等老师和那些坏人干架的时候,你赶紧绕到他们卡车旁边,把车钥匙偷走,留2辆车有钥匙就行。”赵敏疑惑地问:“什么?”我回应道:“总之,按照我说的去做,把他们的车钥匙偷走。他们为了追我们都没有锁车门,快!”虽然赵敏感到很奇怪,但我在他身后狠狠地推了他几下,他随即小心翼翼地跑向敌人的卡车。
这时,孙老师和孙校长和坏人的距离已经非常近了,我们的标枪计划也正式开始执行。所有的老师、孙老师和孙校长都用力将标枪投向敌人,我们的标枪尖端虽然很尖,但如果碰到敌人,最多也只能刺入肉里,不会致命。因此,孙老师和孙校长使出全力投掷标枪。很快地,五六名敌人倒下,但敌人也用手枪朝几位老师射击。幸运的是,几位老师灵活敏捷,避开了第一波攻击。敌人的子弹很快用完了,他们开始更换弹匣并后退。但我们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。所有的学生和老师一拥而上,展开了激烈的战斗,决意不让他们有丝毫机会。不过很快,我发现孙老师的右边第三只手被一颗子弹击中。虽然他很坚强,没有摔倒,但还是倒退了几步,撞到了一个学生身上。而那条关于超能力的禁令似乎被无视了,大家都充分发挥了各自的超能力,我也不例外。尽管我没有像这样狠狠揍过人,但现在涉及学校和老师的安危,我下定决心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。
在混乱中,我找到一个正在四处射击的敌人。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,于是我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。我集中力量,用力踢向他的腰部,只听见咔嚓一声,这是骨骼碎裂的声音。他的手枪掉落,整个人螺旋状地飞了出去,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。不幸的是他的头重重的砸在了他一个兄弟的脚上,他的兄弟一声大叫,飞快的揉了一下脚,打算继续攻击。可是冯老师突然从天而降,狠狠地压在那个家伙的身上,把他一个过肩摔,摔在了地上。很奇怪,冯老师刚刚为什么是从天而降呢?冯老师刚刚待在哪里?难道是树上吗?这时我突然又想起了我几乎快要忘记了的问题,冯老师到底有什么样的超能力呢?它是哪种动物?难道它是一只猩猩或者一只猴子?
然而,在战斗时分神绝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。因为我突然发现一只手牢牢的扣住了我的肩膀,紧接着把我往左边一推,狠狠的推倒在了地上。紧接着那个家伙整个人坐在我身上就用一把手枪瞄准我的脖子,幸好他没有把我打死,只是想威胁我。我感觉我的鼻子摔得很疼,可能流鼻血了。要是平时,我经这么一摔,肯定会哇哇大叫。不过现在我可顾不上哭叫了。
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想想看怎么脱身。现在我的眼睛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土地,根本看不到什么可以帮助我脱身的东西。比如说一块可以砸在压住我的那个家伙脸上的石头。就在这时,我感到身上一松,只听见一声闷响,蒋悦狠狠地撞在了那个人的身上,将他撞倒。以前我知道海豚有一条特别强壮的尾鳍,如果遭到袭击的时候,会顶人或者撞人,没想到蒋悦也有这个能力,我赶紧爬了起来,使劲揉了揉鼻子,结果我把手放下来的时候,发现手上全是血。可现在顾不上这个了,只见那个人摇摇晃晃晃晃地打算爬起来,我狠狠地给他补了一脚,把他踢倒在地,我又开始寻找新的可以攻击的对象。
此刻,我眼前是一片混乱的嚎叫声、尖叫声,还有手枪的射击声。敌方人和我方人乱成一片,在我眼前窜来窜去,根本找不准下手的机会,要是我能像冯老师一样就好了。这时我抬头一看,突然看到一幕神奇的景象:冯老师用一只手抓住树干,蹦跳着来回,我被惊呆了,难道冯老师真的是只猩猩?然而,情况并不妙,因为有两个家伙正在向冯老师射击,我必须设法救出冯老师。然而,周围都是人,我左边右边前面后面都是人,我该怎么办呢?看来我只能发挥我奔跑的本能了。我迅速张开双腿,狠狠地冲过前方的人群,不管是友还是敌,我加快脚步,穿过混乱的战场,终于来到冯老师所在的树下。那个正在射击冯老师的人猛得一转头,我上来就是一脚,狠狠的把他踢出去了一米远。然而,局势又急转直下,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,我尖叫了起来,那只手狠狠地往后一拉,我的后脑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之后我只感觉我被摔得晕晕乎乎,恍惚中冯老师好像从树上跃了下来,把那个打算把我抓走的人撞倒了。接着,一切变得模糊,我失去了意识。
等我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,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,我躺在地上,战斗仍在继续,不过战况已经逐渐明朗化了,即使作为门外汉的我也能看出,我们这一方似乎快要取得胜利。坏蛋中的许多人已经被打倒在地,还有很多人正在朝着卡车方向逃跑,但也有一些人仍在坚持战斗。我庆幸自己没有被踩扁,站起身后,正好撞上了在一旁的欧阳墨。"欧阳墨,"我大声喊道。他握着一只明显已经折断的标枪,我紧张地问道:"你怎么样了?"欧阳墨镇定地回答说:"我还好,刚才我不敢插手打架,一直躲在灌木丛里,趴在树上观察战况。我看到你狠狠地踢倒了一个向冯老师射击的家伙,然后另一个家伙抓住你的头发,把你拽倒了。你躺在地上不动,我还以为你..."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,然后他补充道:"已经不行了。"
我急忙回答:"没事,我只是昏迷了一下。"欧阳墨点点头,接着有一个拿着手枪的人朝我们冲来。欧阳墨没有犹豫,用手中已经折断的标枪猛刺那个人的肚子,那人发出一声惨叫,瘫倒在地。我也不示弱,狠狠地踢了他一脚,让他更加无法起身。
"天哪,你真厉害!"我感叹道。
"或许吧。"欧阳墨略带腼腆地说。一般壁虎不会主动攻击,他们只会等待猎物。要不是这场战斗关乎生死存亡,我们应该永远不会看见欧阳墨打人的一幕。此时,敌人已经溃不成军,仓皇逃窜,冲向卡车和防弹轿车。我们这边的人则欢呼雀跃,纷纷高举双臂庆祝胜利。我穿过正在挥舞双臂欢呼的人群,打算去寻找冯老师。路上,我看到一个被标枪击中肩膀的人,艰难地爬起来。他咬紧牙关,正准备站起来,我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胸口,他又重重摔倒在地。
紧接着我来到了冯老师面前,他刚刚打倒最后一个还留在控制课场地上的败将,把他狠狠的踩在脚下。
那些残兵败将疯狂地想要挤上唯一还可以开动的防弹轿车,也就是赵敏没法拔掉车钥匙的那辆。可是他们只挤进去一半人,剩下的人只能仓皇地跟着防弹轿车跑走了。很快学校里就又一片寂静,什么声音都没有了,只剩下地上的一些伤员还在苟延残喘,这样的恐怖沉默又保持了一会儿。
紧接着,孙校长又加了一句简短的话,他说:"好,看来我们赢了。"紧接着全校的人开始欢呼了起来。学校选了几个人来看守那些受了伤的家伙,当然是敌人,而那些受了伤的我方人员被孙老师带着去接受治疗了。其实孙老师自己也受了伤。我也被选中去看守那些伤员,只要他们想爬起来,我就狠狠地向他们踩一脚,把他们踩倒在地上。大概过了5分钟,再也没有人敢爬起来了。
只击老巢
"天啊,我们就这么赢了吗?"我问道。“显然没有,”冯老师说。在赵敏朝我们跑回来的时候,冯老师又喊了蒋悦和欧阳默,“你们两个也过来。”紧接着,冯老师背着手对我们说:“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跟上他们,我们要直击他们的老巢。”我们四个人都感到很糊涂,“为什么还要跟踪他们?我们不是已经赢了吗?”赵敏问道。“你就不怕他们还会再来吗?”冯老师反问。赵敏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“行了,现在趁我们还能追得上他们,咱们赶紧追。赵敏,快点过来。我这两天需要你。”
说完就带着我们匆匆跑向了学校主楼的后面。那里有一个蓝色的防水棚,有8个钢铁支架支撑着,上面落满了树叶。而防水棚的下面停着一辆看上去酷毙了的吉普车。冯老师说:"这辆吉普车开得可快了,如果你们还想追上他们,就赶紧上车。"说完,他像一道闪电一样窜上了车,我们赶紧拉开车门跳了进去。
这辆吉普车我们之前从未发现过,里面有一股橡胶和和人造皮革混合的味道,座位对我来说有点大,我一坐进去整个人陷入了汽车座椅的怀抱之中。不过这时冯老师已经转动车钥匙大喊:“我们出发!”说完转动方向盘,娴熟地驾驶吉普车驶出了主楼后方,冲向了校门。我还能听到孙老师和孙校长在大喊:“冯轩,你要做什么?”可是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,我们的青绿色吉普车犹如一道绿色光影,飞速穿过被撞开的大门,吱吱地朝山下驶去。
冯老师不仅可以在树上荡秋千,在地上可以踢人,驾驶汽车的技术也是一流,她疯狂地旋转方向盘,脚紧紧踩着油门,仿佛不追到那些坏蛋誓不罢休。
转眼之间,吉普车已经离开了森林,开到了进入那条大山之前的水泥路上。我可以看到在水泥路的尽头,那辆灰头土脸的防弹轿车正在飞驰着。“坐稳了,我们要加速了。”冯老师大喊,紧接着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,吉普车猛地飞了出去,我甚至开始怀疑吉普车的轮子是否还在地上。那辆防弹轿车在马路尽头一个漂移后拐入辅路,显然坐在车内的人们察觉到了我们。他们大惊失色,急忙踩下油门,但冯老师的驾驶技术过硬,已经紧紧跟在了他们后面。
我们穿过一段隧道,绕过几个大弯,最终驶上一条空无一车的马路。很快,我们来到马路尽头,紧接着右转,又急转弯,眼前出现了一道厚重的铁门,需要刷卡才能打开的那种。车里的人向铁门的保安大喊:“帮忙帮忙。”保安也是头戴头盔,身穿防弹衣,手持冲锋枪的装扮。突然间,子弹密集地砸在我们的挡风玻璃上,令人头皮发麻。
冯老师大声对我们喊道:“别担心,他们的子弹穿不透我们的车!”紧接着,她猛踩油门,车向那群保安冲去。保安们不笨,赶紧四散躲避,吉普车稳稳地停在铁门前。“现在轮到我了。”冯老师拉开车门,跳了出去,子弹嗖嗖地飞来,他毫不畏惧,朝一个持枪的保安冲去。他狠狠地踢向一个保安,将他踢倒在地,然后又将一个保安狠狠摔到另一个保安身上,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两个。接着,他抓住一个试图向蒋悦开枪的保安的防弹衣领,把他拽到身前,连续给了他三个耳光,将他击倒在地。这时,我们也赶紧下车,欧阳墨、赵敏、蒋悦和我都跟上,找到机会加入战斗。
趁着所有人参战的功夫,赵敏偷偷摸摸地去找大门钥匙,可惜他被发现了,有一个家伙开始向赵敏开枪。我一定得做点什么!我穿过正在混战的人群对准正在向赵敏开枪的人,狠狠的给了他的肩膀一脚,他的手枪直接飞了出去,整整个人扑倒在防弹轿车的车前盖上,摔晕了过去。
而赵敏已逼近开着门的保安亭,偷偷溜了进去,仔细检查了一张保安坐的咖啡桌,终于搜出了一个细细的铁条,铁条上挂着一大堆会叮当响的钥匙和卡片,他走到大门前,拿起一个上面写着“大门”的卡片,往拍卡器上拍了一下,紧接着轻轻一推,大门开了。我们解决掉保安,驾驶吉普车把大门一点点顶开,最终在一处空地上停下了吉普车。天哪,这黑帮的帮主绝对很有钱,空地四周立着好几栋5层楼的楼房,楼房设计的非常精美。可是我们该怎么走呢?
这时从场地上跑来三个人,嘴里还喊着:“不许动、站住。”我们当然没有放过他们三个,直接把他们三个打倒了。
冯老师掐着其中一个家伙的脖子审问道:“嘿,告诉我,你知道这些建筑群里有没有类似实验室的地方?”那个人缓缓点了点头。她又问:"你们最近有没有进行实验?"那个家伙使劲摇摇头。冯老师声音更严厉了,把他的喉咙掐得更紧了,那个人只好点了点头。
这时蒋悦突然喊了起来,“警报,有好几个人正在逼近。”“好吧!”冯老师摇摇头说,"我们待会再审问你。赵敏、欧阳墨,你们盯着他。"
现在看来,我们又要准备迎接一场大战了。我已经对徒手搏斗司空见惯了。那些敌人一来,还没等他们开枪,我、冯老师和蒋悦就开始了进攻。这次我毫不犹豫地疯狂踢人,突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非洲大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鸵鸟,而那些敌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。我释放出本能的巅峰状态,几个敌人被击飞出去。同伴们也是一样,他们都用自己的超能力狠狠地修理那群家伙。
冯老师依旧带头冲锋,她是我们中最强大的。我现在已经猜测到——他的超能力可能是灵活的猴子,或者强壮的猩猩。
由于有我和冯老师在,我们很快就消灭了所有的敌人。赵敏和欧阳墨把看管的敌人带到我们面前。我们刚才的战斗已经震慑住了敌人,我们还没使用武力他就全部招供了。我们从这个所谓的“队长”口中得知了更多信息。他告诉我们:他们这个集团原来是非法盗掘和偷窃文物的,相当于文物猎人。他们联系富豪或公司,把偷窃的文物高价出售以获取巨额利润。
总之,这个集团非常富有,十几年来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黑帮组织。有一天,他们在盗掘时发现了一本古书,专家确认是秦朝时留下的遗物。书中提到了人类与超能力者之间的战斗。他们听说后就开始在中国各地搜索和抓捕超能者,按照书上的记载,他们首先找到了云南的超能力者。
书上也提到了海南,所以他们最近正在抓捕海南的超能者。他们首先用云南的超能力者进行了实验,进行了抽血和X光检查。最后他们得出了惊人的结论:我们的血液中含有一种抗癌成分,可以抵御和修复癌症。因此,他们开始大规模抓捕我们,提取血清,研制抗癌药物出售。然而,他们并没有公开宣布有这种药水,只是卖给有钱人。因为他们的制药配方不可告人,而且市场上有了竞争就会导致药水价格下降。总之,他们通过从超能人身上提取大量血液赚了大钱。很多超能人已经濒临死亡。等我们听完这一切,我们几个人都气坏了。我们怎么可以容忍他们这样放肆,他们的行为真是令人发指。
冯老师对那个队长怒吼道:“快带我们去实验室,我要把他们都救出来。”虽然队长极不情愿,但也无法违抗,只好硬着头皮带我们继续前行。期间我们又遇上了几个守卫,我们当然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。很快,我们穿过了好几个走廊和楼梯。我不得不承认,这个地方真的像个迷宫,却又富丽堂皇,宛如人间仙境。走廊两侧是大小不一的房间,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,顶上悬挂着明亮的水晶吊灯,墙上挂满了中国古代和现代的绘画作品。我们继续前行,眼前出现了一扇铁门。队长抽出一张卡,在刷卡器上刷了一下,铁门便被打开了。
里面居然还有一道铁门,队长又拿出另一张卡,在门上轻轻刷了一下,那道铁门也打开了。在我们面前展现出一个华丽的房间,房间中央有一张桌子,桌子上放着一大盆金鱼。队长轻轻地关上了门,环视了一下四周,然后双手捧住鱼缸,将其向左边转动。随着一声咔嚓,我们面前的墙壁分开了,露出一个狭窄的、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盘旋楼梯。
队长趁机抱着头逃跑了。冯老师轻蔑地笑了笑,开始顺着阴暗的盘旋楼梯往下走,门在我们背后缓缓的关上了。我还可以听到鱼缸转动的咔咔声,这道盘旋楼梯让我想起了学校的储藏室楼梯。
冯老师打头阵,我排在第二个,蒋悦第三个……我们一点一点地向下走,我终于我们又来到了一道铁门前,冯老师轻轻一推,铁门就开了,只开了一条缝。铁门显然涂了大量润滑油,所以我们推开时没有发出声音。一丝光线透了进来。我往前看,发现一个巨大的实验室,里面摆满了实验设备。冯老师迈进门,我们紧随其后,走入实验室。
我们发现实验室里有好几个穿着生化防护服的家伙,他们正在拿着我们的血样做实验,实验室的中央整齐的摆着6张守护床,上面躺着6个超能人,他们的面色苍苍白,血管突出,他们的臂弯里插着一根针,针连着一根长长的管子,里面有血在流动,我们5人被惊呆了,实验室里的人也被惊呆了。我快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,这里显然一开始是做是研究文物的,桌上摆着好些放大镜和微型手电筒,以及一些毛刷和一些修复文物的器材,这时一个穿着厚重防护服的家伙大叫:“喂你们过来干什么?”
还没等他说完,冯老师就扑了上去,抓住那个人的头狠狠地往角落上撞了两下。幸好他穿着防护服,不然他可能会晕过去。他捂着头,用力踢了冯老师一脚。冯老师随即抓住他,展现出他惯用的招式——过肩摔,将那人摔了出去,那人沉重地砸在之前的实验台上,桌上的血样和玻璃试管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他的实验伙伴们吓得目瞪口呆,而我们则迅速采取行动,制服了他们。
冯老师逐一撕下他们的防护面罩,然后开始剥他们的防护服。那些人挣扎着、乱踢乱打,口出狂言,但由于他们并非警卫或保安,体格不足以与我们抗衡,只能随冯老师的摆布,将防护服剥去。冯老师找来注射器和镇静药物,很快让他们镇定下来,接着又取来一根铁绳,将他们牢牢地绑在实验桌上,情景颇为滑稽。
我们首先解救了被困的同胞,但可惜他们还未从麻醉中恢复。他们躺在实验床上,我们只能尽力维护他们的安全,等待他们苏醒。在这间实验室中,冯老师成了我们的中流砥柱,引领我们在困境中找到突破口。
正在赵敏和蒋悦四处张望时,我突然大声叫道,指着一个玻璃罩,里面放着一本竹简。大家纷纷靠过来,我用手电照亮,那本竹简看起来确实古老,是从左往右书写的文言文,上面还能看到"海南居"这几个字。我开始询问大家,这是否是队长提到的书。冯老师非常激动地表示,我们一定要救出这本书。她马上开始寻找可以破坏玻璃罩的工具,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红色的灭火器。她用力地将灭火器砸向玻璃罩,只听见一声巨响,玻璃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实验室,玻璃罩土崩瓦解,碎片洒落一地。
冯老师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本竹简,轻轻合上。我们刚打算离开,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撞开,大批警卫涌入,手中拿着手枪。肯定是队长告诉他们这件事,那队长真讨厌,要不是他,我们肯定能活下来,这下肯定必死无疑了。他们人多,即使有超能力,我们也肯定打不过。我在人群中仔细寻找队长的身影,但遗憾地是没有找到他。如果这场行动是由他主导的,为什么我没找到他呢?突然,一个人站了出来,挡在了警卫队前,高声呼喊着,让大家冷静下来,不要射击。我看得清楚,那个人正是队长。我们都惊讶地盯着队长,想弄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。他大声对着警卫队喊道:“让开一条路,让他们走吧。”我们都愕然无语,就连警卫队的成员也被这一幕震惊了。紧接着所有队员都开始大声地质问队长。队长不紧不慢地回复到:“各位,冷静点。我们错了,一直以来我们都错了。”他用坚定的语气继续说道:“这几天、这两个月以来,我们一直在捕捉像他们这样的超能人。但你们想过吗?他们也是一个文明,我们难道就可以随意虐待它们,像对待动物一样吗?不,当然不行。我们怎么能无视他们的痛苦,毁掉他们的文明呢?”
他再次提高了音量,继续问道:“想象一下,如果此刻你们是那些超能人,被束缚在手术床上,而他们是你们的警卫和实验人员,你们会感到开心吗?你们不会愤怒吗?难道你们不会吗?”他重复着这个问题,声音充满了决然,看来这个黑帮组织并不是所有成员都是坏人,显然也有好人,也有知错就改的人。
队长继续发表讲话,他问道:“金钱固然重要,但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快乐又有何意义?甚至是建立在一个整个文明的痛苦之上,难道有理智的人会认同这样的做法吗?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优秀的队员,你们来到这里无非也是为了钱。但是你们这是在用别人的生命赚钱,你们交出了别人的生命,换回了钱,这值得吗?这真的值得吗?”
在队长的讲话下,我们陷入了沉默,我们没有说话,那些警卫员也没有说话。队长的话让大家思考,让大家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疑虑。这个场景令人难以预料,原本可能爆发的激战突然间变得平静而沉默。紧接着我们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一幕:所有的警卫员向两边排开,为我们让出了一条路,队长向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紧接着,我们跟随队长一起走出了那个实验室,我可以看到冯老师的眼角闪烁着泪光,他笑着与队长握手,然后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,一滴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落到衣服上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泣,之前从未见过她流泪。
冯老师擦干眼角的泪水,然后坚定地说:“走吧。”我们随着队长一起走上台阶,回到了建筑群的花园里。就在这时,三个穿着西装的人匆匆走了过来,我猜其中肯定有黑帮的头目。黑帮头目看起来怒气冲冲,对警卫和队长大声吼道:“你们究竟在做什么?你们难道没有看到猎物就在你们眼前吗?我们已经看到你们的一切,监控里都有记录,你们完蛋了。”黑帮头目发火得厉害。
然而,队长冷静地回应道:“它们不是猎物,他们是人,而且是有能力的人。他们和我们并无冤仇。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折磨他们。”
随后,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闪闪发亮的手枪,对准了队长开了一枪。队长迅速躲避,子弹穿过他的左肩。队长随即也拔出手枪,射击回敬,子弹正好击中了那个黑帮头目的腹部,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。另外两位黑帮头目刚想帮忙,一串子弹就劈头盖脸地砸在了他们的身上,瞬间就把他们射倒了。
队长面对我们,与冯老师再次握手。他说道:“我会尽快将那些还有救的人释放出来,至于那些已经无法挽回的,恐怕只能……”冯老师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。
队长继续说:“当时我们只是为了赚钱而来,没有预料到会涉及到这么多复杂的事情。”队长的话语让我们感受到他的善意和悔过,他似乎真的愿意改变。
“还有一件事,”队长说:“为了弥补我们的错误,我可以为你们学校提供任何服务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。”“好。”冯老师说道,于是他们两个人拥抱了一下,紧接着我们和冯老师钻进了冯老师的吉普车里,驶向我们的学校。
胜利归来
天已经几乎黑了。不过冯老师似乎对这些路了如指掌,打开车灯后很快就来到了我们学校前的那条马路。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问道:“冯老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战斗赢了以后,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?你到底是什么超能力?”我冯老师叹了口气说:“我可以像猩猩一样力大无穷,而且还可以在树上荡来荡去。”
我们5个人都笑了,冯老师继续说,:“这是个还不错的超能力,我第一次发现我的超能力,还是我很小时候,那个时候我就特别会爬树。等到了和你一样大的时候,我才真正发现我和别人都不一样。原来我还以为所有人都会像我这样会爬树,而且学校的老师也说过,人类的祖先是猩猩。”我们5个人都笑了。这时我提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:“冯老师,为什么你之前一直都不说你的超能力,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冯老师一时之间没有回答我,只是看着前方,仿佛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我?过了一会儿他才说:“你知道我长大以后是干什么的吗?”我摇了摇头。“我长大以后一直在云南边境当兵。当兵是我小时候的梦想。”我问到:“怪不得你作战那么在行,可是你现在明明在当老师啊。”冯老师说:“可是不代表我以前也在当老师啊”冯老师继续说:“那时我总是控制不住我猩猩的本性,所以我每天晚上都必须去树林里释放一下天性才能睡得着,就好比像一只真的猩猩一样在树上荡荡秋千。长时间以来我总是可以瞒过军官和我的战友。但是有一天有一个军官不知怎么的夜里起床,当他看到我跳跃的姿势时,以为我是一只猩猩要袭击军营,他拔枪射击,我有着强大的跳跃能力成功地躲过了射击,然而子弹却误伤了我的战友。我为我控制不住自己而懊悔。第二天我偷偷地离开了军营。我决定来学校学习控制自己的方法,所以我就来到了这所学校。”
“停车”一个声音突然喊到,是孙校长的声音。冯老师被打断了,所以就没有再往下说,只见他摇下车窗对孙校长喊:“帮我们开门。”孙校长一边帮冯老师开门,一边指责冯老师的行为有多么的危险。可是当冯老师说我们已经全部搞定的时候,孙校长半信半疑。不过我可以看得出来他松了一口气,应该还挺高兴的。
第二天猛得睁开眼睛的时候,我的眼前是上层床的床板,赵敏在那里呼呼大睡。我的身体浑身酸痛,昨天的一场大战仿佛是一场梦。
在冯老师和孙校长的主持下,我们举办了一场狂欢节,所有人都玩疯了。甚至一向严肃的孙老师也加入了其中。我们一直从早上8点玩到了晚上9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宿舍区走去。透过宿舍窗户,我远远地望着这个经过我们辛苦保卫才守护住的学校,它现在灯火通明……
在这所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的学校,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:只要你相信改变,它就会发生。即使没有超能力,只要你拥有勇气,改变也会成为可能。于是,超能学院保卫战的故事就在这里画上了句号。然而,谁又能预知未来几个月里,我、赵敏、蒋悦、欧阳墨还有冯老师,又将会经历怎样的冒险呢?